短暂复活,也许明天就又去世了

【邪簇】衡水无芙蓉

  黎簇背对着吴邪,坐在床边擦头发。他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,两条长腿大咧咧地支在床沿儿上,只能说是风光大好。上身光裸,后背薄薄的肌肉不时绷紧、颤抖。青春与活力就蕴藏在这具身体里。
  生命啊,年轻啊。吴邪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像那些保养年轻小姑娘的糟老头儿,他想起来了马茂年,如果自己哪天也弄了个半身不遂,阵仗闹得指不定比他还大。毕竟,自己身边看着的是个真妖精。

  吴邪就这么盯着黎簇的背,他想起来了宋朝《出水芙蓉图》,想起来了里头半开的荷花,跟这小孩多像,鲜丽又带着一股子野劲儿。那双自愿为他张开,又因快感蜷缩夹紧的双腿,就是两片半卷半开的荷叶儿;那挺拔却又因他无限弯折的腰身,就是那嫩青的荷茎;还有那沾泪的嫣红的眼角,大张着渴求空气的嘴唇,就是荷瓣上最鲜亮诱人的上等荷花胭脂。
黎簇会害羞地偏头用胳膊挡着眼睛,不让吴邪看见他因为爽感翻起的眼白。会献祭般仰起脖子咬住手腕来堵住呻吟。会一边傻笑一边揉乱吴邪的头发。会突然大哭然后近乎凶狠的咬上吴邪的肩。吴邪永远都会吻吻他,从额头、鼻梁、嘴唇到下巴,轻声说,没事儿,喊出来,看着我,别怕,我在呢。

  黎簇偏头瞅他:“看什么呢。”
  黎簇身上有着他这个年纪普遍都有的朝气,尽管比旁人少点儿,就这还得多亏这副年轻漂亮的皮相。但不经意间,他会露出一种青稚的诱惑,那时只有受过性爱滋润的人才有的、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媚态,只有他俩独处时黎簇才多多少少表现出来一点儿。
确实,黎簇不是什么阳光的邻家男孩。当他露出狡黠得近乎狡猾的笑的时候,当那双挑衅的亮眼睛悄悄地对他说“你想把我怎么样?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的时候,吴邪觉得自己已经被吃的死死的了。他的心头老鹿早就不乱撞了,它只是一个劲儿地尥蹶子,用犄角顶着他胸口最薄最脆的那块地方狠狠抵开个血窟窿,然后探出脑袋小声说:“小朋友,我盯上你了。”
他以为黎簇会被他吓跑,但黎簇只是摸摸那个血淋淋的脑袋,说:
“我等你很久了。”

  吴邪咳嗽两下,摸摸鼻子,一本正经:“没事儿,就想问问你最近学习怎么样。”
黎簇翻了个白眼朝后往他身上一躺:“不怎么样,你请那北京四中的老师教的还没汪家人好呢,还不如把我送去衡水来得痛快。”
  “不能啊,我托瞎子专门找的,广告上说的,985特快。”
  “你就是211直飞也没用,你那钱给黑瞎子才叫白瞎呢。”
  “就那我也不能送你去衡水,白去遭罪,”吴邪戳戳黎簇的脑袋,“没事儿,补习班不顶用,再不济,赶明儿我给你买黄金搭档,买什么…深海鱼肝油,咱补补脑。”
  黎簇拍开他的手扑过去要掐他腮帮:“王八蛋,我还没嘲笑你鼻子不管用,你倒先嫌弃我脑子不好使!”

END

瞎写的,标题随便取的,对衡水无恶意!我只崇拜他们。
把结局抛掉!别管设定!
我爱邪簇,我爱老夫少妻!我爱磊磊!我要写长篇!
谢谢观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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