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复活,也许明天就又去世了

【邪簇】燃毒

吴邪用拇指擦上一点儿黎簇眼尾的胭脂,看起来还真有点儿桃花儿的意思。他摩挲着黎簇的嘴唇,感受到火热和颤抖。他用粗糙的指腹又缓又重地把这鲜色揉开在唇瓣上。

烫啊。

黎簇这会儿已经开始泄劲了。他的小腿慢慢从吴邪腰间滑下来,脚后跟顺着腰线一溜儿到腰窝,腿根的嫩肉蹭过吴邪的下腹,两人下身空出指宽的缝。吴邪拖着黎簇的臀揉捏了一把,羊脂软玉的一条腿直接架上肩,缓缓地把自己又推进去,更深,把那指宽的缝重新合死。

黎簇的喉咙里哽着发颤的哼咛。他吐息旖旎带着火,红吻烈炎如罂粟,燎过吴邪的指间,点着吴邪的心尖儿。

他就要燃起来了。

烈火红唇可比娇花却撩人更甚。山青花欲燃,不,肤白唇欲燃。嗯,不好,没文采,他高材生的帽子大概随着剃掉的头发一块儿没了。

吴邪忍不住笑了:“黎爷,这红挺配你的啊。”

黎簇被折腾得不行,累得要死,懒得搭理他,只把眼皮子掀开一条缝,哼道:“该干什么干什么,哪儿那么些废话。”他嗓子有点儿沙,还带着呢囔的鼻音,直教人从嫌弃里听出邀请来。

吴邪想起以前靠安非他命挨过的日子。好不容易给戒了,又来了个鸦片似的会勾人的小子,瘾还比以前大了,怨不得老听人说,男人,吃喝嫖赌抽总得占一样。但是,黎簇这小子比毒品毒,差不多跟黑毛蛇一样毒,勒着他脖子还嫌他身上凉,不定时咬两口麻痹他,让他觉得后半辈子能真正踏实下来。能吗?不知道,以后的事现在的人是说不清楚的,他所有的未雨绸缪,步步为营,都在以前用尽了,没脑子再想以后了,他已经疯够了。但这疯小子要是就不老实,还想拿自己这半条老命去玩,成,给他。让他玩,陪他玩,自己尽量活着,活到他不想玩了愿意被自己撸顺头毛领回家。

少年人的繁骄盛横都在以后,他为什么不能等呢?

“得嘞。”吴邪倾身把那一点胭脂尽数卷走。

这胭脂沾着毒呢。

END

胭脂就是个道具不重要,权当大花儿不要了送两瓶给吴邪玩玩。
我的文总是强行扣题……

磊磊真是个漂亮宝贝,像天上最亮的星星,像人鱼口中的珍珠,像森林辉下的斑比。
又纯净又谖浮。
妈妈爱你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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